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1)还生(第11/14页)
人们发礼品和红包的一幕,心里不怎么是滋味儿。
问安沃:“红包里最大是多少钱?”“三百。
”“真小气。
”袁涵撇嘴。
安沃笑笑:“指望当官的能大方?等我回头给他们表现好的几个发个大的!”袁涵还是撇嘴,表示不信。
·当晚,袁涵被迫陪着安沃和领导们喝了一顿,推杯换盏也就算了,室内抽烟是真的让人好烦。
更烦的是确认过领导们的眼神,没一个不色的,袁涵的样貌是中年男人无法抗拒的小家碧玉款式。
不过她是安沃的女伴,也没遭遇过分的举动就是了。
看这一桌奢华的饭菜,心想:换成钱,发给那些工人,不比啥都来的实惠,狗官。
见安沃醉的差不多了,另一番心思意识到,今日应该也没那种“安排”了。
松了一口气,耳朵脖子,又有些酸酸热热的。
熬到安沃起身,晃了两下才站稳,袁涵还下意识的去扶他一下,被顺手拽起:“走,陪我去上厕所。
”当下便有几个几人笑了出来,情知不去更为尴尬,也只好随他拽走,果然被拉进了男厕。
袁涵不算配合,也没打算拒绝,只求他快些,且别弄出太大动静。
谁料安沃下手颇黑,直接从后面撕开了黑色丝袜,袁涵一整个无语,叹想:还不如我自己脱……然而安沃却没往中路走,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什么。
袁涵被按在水池上,不知道他搞什么飞机,只觉一根细细又不扎人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屁股上,后辨认出竟然是在写字。
记得小学时和同桌玩游戏,手心都感觉不出别人写的什么,何况是用屁股,只知道左右都写了。
等安沃一收手,赶忙掩裙子,皱眉嗔道:“你写的什么?”安沃却不答她,回去酒桌路上,安沃还是不答。
袁涵也只好忍了,还忍着裙下空空的不安。
离开饭店已是十点多,开车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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