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随着燕陵的加速撞击,公孙晴画的呻吟声由断断续续的开始变得尖昂起来。
经历过多次这般情形的她,已知道身上的丈夫快要临近射精了,公孙晴画蓦地就变得紧张起来。
按着燕陵手臂的两只玉手,亦不自主地由按变成了紧抓,指甲亦有些插入到燕陵的臂肉里。
燕陵仍旧用力挺送。
他从妻子紧缩的花宫,以及她陡然变得有些僵硬的胴体,大致的猜到了妻子此时的心中想法。
公孙晴画定是知道他快要射了。
她在害怕自己把阳精射进她的身体内。
燕陵原本还不自主地猜测,公孙晴画虽已非完璧,但她毕竟是末婚之身,在与情郎亲热的过程里,顾忌于或有可能会怀上身孕。
虽失身与情郎,但或许两人并没有进入到最重要的一刻。
但现在见到公孙晴画的反应,燕陵便心中一叹,直到自己最终猜错。
公孙晴画既然轻松从他的动作,推测出他即将要射精。
那也就意味着,她过往与情郎在榻上交欢时,她的那位情郎必然也曾像此刻的燕陵一般,在公孙晴画的动人的胴体上操她操干到了喷射出阳精来。
且绝不止一两回,必然多次这般。
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在燕陵动作突然变得急快,立时就知道他此时的状态。
自己并非她所爱的意中人,公孙晴画害怕自然能够理解。
但发现了这点的燕陵,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按照公孙晴画的想法那样,不会射入去。
她现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连在这象征着丈夫权利的重要时刻,仍然不这般做,燕陵便是个傻瓜。
何况,只要一想到身下这温婉动人的妻子,婚前曾不知多少次被她的情郎脱得赤条条的压在榻上这样操弄过,他心头的妒忌便微微的滋生起来。
他默默的挺耸着阳根,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公孙晴画柔嫩的花穴,动作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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