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转过身一张嘴,一阵无形无声的冲击波从阿东嘴里震荡而出。
两三秒后,只见两个小混混低下头似是睡了过去,又过了七八秒钟,二人相继抬起了头,嘴角流着口水,面目呆滞,不似常人。
「呵呵!」、「哈哈!」两个人形生物肆无忌惮地傻笑着,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狡猾和恐惧。
「都起来,滚出去吧!」阿东推开了谷仓门,轻喝一声。
两个人形生物就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一边大声傻笑着一边跑远了。
后来这附近村子果然多了两只畜牲,每天窝拉窝尿,见啥吃啥,碎草烂泥吃,狗屎猪粪也往嘴里塞,吃啥都笑个不停。
不出一年,一个掉粪坑里淹死了,另一个大冬天在野外冻死了。
再说仓房内,阿东随手掩上仓门,然后走到少女身前伸出一只手来,少女牵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此时少女身上依然凌乱不堪,浑身沾满泥土,赤着脚没了鞋子。
下身只有一条被撕烂了的内裤挂在腿上,相当于下身是赤裸着的,两腿间一丝黑黑的阴毛清晰可见。
阿东示意少女再坐到麻袋上去。
少女伸手理了理头发就向麻袋走去,阿东转身向着仓房里走,把门口位置留给她。
阿东并不担心少女趁机开门跑掉,甚至有些希望她跑掉。
少女现在的样子很凄惨,她的命运也凄惨无比,阿东有些不忍。
这女子三岁丧母,由父亲将她拉扯大。
少女打小就自立懂事,承担起大部分的家务,偏偏又很聪明,高考取得了好成绩被重点大学录取。
正在发愁学费毫无着落时,父亲突发疾病不能下床。
有个青梅竹马的少年郎,看到少女的困难就答应去工地打工帮她赚钱,却不想没干几天就摔断了腿,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
少女听了消息,受不了打击一下晕倒在医院,经医生一检查发现是先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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