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
旁边有个老头开了口,「我从江里捞上来的,发大水时掉江里的。
也不知是哪个村儿的,他说自己啥都不记得了。
没办法,就让他先跟我在一起生活,天天陪着我打鱼,想着等哪天他醒过来再说」「你认识绣儿吗?」那男子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变成迷茫,似是有记忆,但想不起来了。
男子于是用手掌用力按自己的头。
老头见了一惊,「你是他家人?」「不是。
你捞起他时,他身上可有什么东西,比如照片、证件什么的?」阿东回答那老头,又追问了一句。
「啥都没有,人都掉水里了,能剩下啥!」老头说完去扯鱼网,忽又回头,「对了,他怀里好像有东西,这些天他也不脱衣服也不洗澡,就总是拿手捂着胸口,好像落水时怕给冲走了。
后来这不给冲傻了嘛,留下后遗症了,还整天捂着不放」阿东上前讨要,那男子捂着胸往旁边躲。
阿东扯过胳膊把他怀里东西一把给抢了过来。
男子怒了,上前要抢回,被阿东单手给按住了。
他看着手上的物事,稍有些脏,但仍能看出是只绣花鞋,上面的花绣得歪歪扭扭的。
男子挥舞着手叫喊着,「还我,还我!」阿东把他推到一旁,「给我老实儿等着,我一会儿回来找你!」说完下了船,等船上人看不见了,就瞬移走了。
阿东把绣鞋带给绣儿,绣儿拿手抢过去,先是一喜,再一羞,最后又哭起来,泪水打湿了前胸,勾勒出饱满的胸部。
绣儿泪水涟涟,转头问阿东,「他死了吗?能让我再看他一眼吗?」「活着!」绣儿一听大喜,上前抓住阿东胳膊,「在哪,在哪?哥,能带我去找他吗?」阿东于是让大姑娘等着,他好人做到底,把车开了过来准备送绣儿去见情郎。
路上绣儿讲这只鞋的来历。
原来她有段时间学刺绣,这是处女作。
可惜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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