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在一旁,点上一根烟。
一个人如果没有困倦,那很容易联想些什么。
手指在另一台iPhone手机屏幕上滑动,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联系人,白颖。
我和她的爱恨情仇,在囚徒计划了解前,我们终究还是要联系的。
在和瑶妹做爱的时候,我不自主地想到白颖。
我只性交过两个处女,一个是瑶妹,另一个则是白颖。
无论我多么怨恨白颖,她确实在我生命里占据过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这是无法抹火的。
幽静的房间里,我吞吐着烟云,脑海里浮现一副画面:郝老狗端坐在那里,仿佛是一个土财主,然后一大帮女人便以他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形,每个女人一丝不挂托举着她们的乳房,等待着宠幸,而郝老狗便随意地在玩弄她们的奶子。
恍惚间,郝小天领着六个孩子钻进圈子,这六个孩子有四个是李萱诗和郝老狗生的。
那另外两个则是白颖给郝老狗生的。
他们蹦蹦跳跳呼喊着‘爸爸’,爸爸?多么刺耳的称呼。
然后李萱诗和白颖托着雪白巨乳,挤到郝老狗面前,任由他含住乳头,吸食奶水。
奶水?哺乳期?她们又给郝老狗生孩子了?这个画面当然是假的,但谁能保证它一定是假的,如果我不作出改变,不去为我的屈辱有所作为,那这个画面就是末来的噩梦片段。
恍惚间,我的手指挑动了一下,等我回过神,已经拨了过去,迟疑了两三秒,赶在接通前挂断了电话。
睡觉前,我又点上一根烟,没有再抽,而是将它搁在烟灰缸上,让它静静地燃着,然后到最后湮火成灰烬。
与此同时,在长沙的一套租住的住宅房,白颖刚冲了个热水澡。
忙着照顾翔翔和静静这两个孩子,连哄带骗地总算等着他们安然入睡。
坐在沙发上,白颖这才稍微懈了一口气,这一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每当夜深人静,她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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