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次乡民的谈论,目前还未见成效,但我相信,随着囚徒计划落幕,整个郝家将声名狼藉,成为千夫所指的存在!取出烟盒,手里夹根烟,看了眼李萱诗,缓口气,伸手去挪烟灰缸。
看似「不小心」,陶瓷托底划过玻璃茶几时的声响,像是手指剐蹭玻璃,那种尖锐的异响,会让人骤起鸡皮疙瘩,这种感觉很糟糕,但也很有效。
李萱诗被这种从心底爪刮的声音折磨而醒,睁眼看到我正搁下烟缸,略显「歉意」的表情:「我、吵到你了」「我也刚睡醒」李萱诗不太生气,见我将烟又放回烟盒收好,「怎么不抽了?」「嗯,不抽了。
吸二手烟不好」我确信她接受到我的「善意」,嘴角含笑,一味的好,是无意义的,那会被当做理所当然,然而,一旦有了比较,那就很容易打动人。
还是左京贴心,相反郝江化这个混蛋,肆无忌惮将烟喷吐到女人脸上,然后春风得意。
李萱诗心里感慨,回想过去,对儿子实在很有亏欠。
「我来找你,你没在,等着等着,结果睡着了」「公司开张不久,想接些业务」我随口搪塞,「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今天打了很多电话,也接了很多电话,不想折腾,我给关机了。
我就想静一静,等你回来」郝江化被带走,虽然走个过场,但流言风声一起,肯定有不少人来打探,尤其那些关联户,让她心力憔悴。
我提议给她按按肩颈和穴位,她欣然同意,按摩肩颈,偶尔轻喃几句「舒服」,身心逐渐放松。
然后她把郝江化醉奸郝燕的事情说了,还有明天跟郝燕家人协商,她攥住我的手,希望我能陪同。
我沉默了一会儿:「就我两个?」「吴彤明早赶回来,我会带上她,郝燕一家肯定憋着火,我怕谈不好会出事」李萱诗回眸,「京京,你会保护妈妈的,是么?」保护?她何尝保护过我,保护我的婚姻和家庭,我很想说不,但不能说出口,用一种平缓的声音回应:「当然」确实,小时候说过长大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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