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绽放一时娇媚,奈何花期苦短,凋于黎时,难见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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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火郝家后,我亦自我梳理,半生怨恨难消,左家的悲惨境遇,最大的元凶无疑是郝老狗,而两家的恩怨,也不是从我好心救助郝家父子开始,而是幼年在衡山县,此贼初见李萱诗便已心生邪淫,亦对父亲评选其为贫困职工家庭而愤然生恨,这也是多年后重逢,郝老狗恩将仇报的动机,那一年他还遇到一个老和尚,机缘得到几方秘法,而这也是他日后淫女纵欲的资本。
而我浑浑噩噩,被多番算计,几近被其阴谋火种,若不是某人心有警惕,左家人丁难存,至于遭遇毛道长,则是我的一场机缘造化,真应了那句天不绝人。
至于李萱诗,从原本贤良端庄的美妇人改嫁郝家沟,早已被郝老狗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操行多时。
但要追本溯源,倒也不似我最初猜想,纯被大棒男根所征服,而是在情感空虚至极时寻得寄托,加上郝老狗早有淫妄贪婪的心思,从中推波助澜,最终使得她对我无比失望,这才改嫁郝家沟。
郝萱的亲生父亲,确实不是郝老狗,白颖所想郝萱应为左萱也是理所应当,左萱的身上的的确确流着左家的血,货真价实的左家血脉,但这和她从郝江化口中听闻指摘我的那个大逆不道的兽行却是无关。
纵观李萱诗半生,于情不容,于义不足,渴少慕而无果,内心苦情已久。
不甘命途多舛,私情渐渐转为私欲,因为一己之私而被郝老狗加以利用,待发觉时木已成舟,难以回头。
郝白二人奸情初见端倪,唯恐受到牵连同时也忌惮白家势大,而郝萱秘辛也是其顾虑,不得不绞尽脑汁保全郝老狗,后觉白颖德行有亏是非良配,渐生嫌隙,推波助澜之下,使得她最终拉下水,迷失本心,不只是身体沦陷,就连内心也是沉溺忘我,直到我捅了郝老狗三刀,白颖这才仓惶遁走,自省已过,这一年与郝家不曾再勾芡。
「在雅室鞭打后,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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