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愚弄我,就像过去她带我见何慧一样,所谓的一切正常?!我轻吟一笑,她却静默。
弱精,不是无精,这种废话…她也能说出口…笑着,笑着,我好像笑不出声了,胸膛里挤满苦涩,比笑更强烈的哭…「如果这孩子是我的…」我眯起眼,「好,好呀,死得好!」白颖,不是我不给机会,而是天注定,是你活该呀。
如果你没有下药,那么孩子就是你最大底牌,现在这张牌没了,没了,哈哈…如果你没有骗我,那么这个末出世的孩子,将是左家最后的血脉,就冲着传承香火,我也不得不容下你犯的错,可惜…我们和这孩子,无缘,或许他出世就是错误…死了也好,这样,才对得起我左家,空前绝后!眼前的男人,不是过去的温情形象,白颖不由想起过去一年,多少夜晚做过的噩梦,梦魇里的恶魔,丈夫手里举着匕首,一刀割破儿子的脖颈,儿子口里喊疼,任她跪地哭求,左京还是将儿子摔下楼。
在她濒临绝望求死时,丈夫将女儿杀
害,然后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这个景象,在睡梦里出现过很多次,恐怖是因为恐惧,害怕丈夫的报复,所以才会勾勒出丈夫恶毒狰狞的模样,将自己活得像受惊的羔羊,人畜无害,便觉得回来时得到救赎,自我感动的洗白,却在梦里将丈夫编织得成伤害家人的恶魔,而现实里,她才是恶魔。
恶毒的女人,才会想到下药害人,她害死了孩子,害死一个还处于胚胎亟待发育的孩子…那是她和丈夫的孩子,被她的卑劣算计害死了。
白颖看着丈夫,同一个病房,却没了共同的言语。
记得,久远以前,还是有过欢乐的时光,呃,多久以前呢?阳光好像很淡了,哦,太阳快下山了。
她从病床上下来,踩上拖鞋,慢慢走向窗户,想再看看阳光,想留下些美好。
夕阳的余晖,美得动人,但它就要落幕了,傍晚,再昼长的夏天,也要迎来黑夜。
「告诉我,我该死么?」白颖的嘴里突然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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