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枕坐床边,左手抚摸肚腹下,应该就是母体的子宫,孕育生命的地方。
我感受它的温度,希望让她觉得温暖,可是我的心,却逐渐寒凉。
今天,有人在病房告诉我,我有一个孩子,一个还处于胚胎的孩子,一个属于左家的孩子。
然后,在拥抱喜悦来临前,这个人又当面说,这个孩子不能出世,几周后他就要被药流,他的出现就像是个错误。
在静谧的氛围,佳慧渐渐睡去,希望她能有个好梦。
而我,眼中噙着泪花,嘴里叼着一根不会点燃的白沙。
我大概只会在她面前才能流露出软弱。
我对白颖有情绪,情绪可以怀疑一切,而理智,理性的判断,她说的大概率就是真的,一个弱精症能令女人怀孕,这样的概率有多大?然而,既然是概率,就不能说绝对没有。
弱精症,不是无精症,也许是练气后走火入魔的异变效果?就像毛道长也无法解释我在规格上特别的变化。
回到病房,白颖睡得很死,我得守着她,针对她的报复,还不是时候。
夜深人静,我给Poy发了几条讯息,计划如预期地推进。
天亮,地明,天昏,地暗。
在医院又磨一天,期间李萱诗来电询问,因为白颖下药所导致的结果,我们在长沙待了三天。
佳慧选择回北京,在她看来,给老白一个交代,在当下比任何事都重要,否则她没立场再做其他事。
三天后,回到龙山镇,我给了王天一张支票,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短短的三天,发生了几件事,而我点了九支白沙,三三而落。
祭奠三个人。
郝江化的师傅,无根僧下落不明,算是个无所谓的插曲。
郝虎死了。
吸毒,绑架,勒索,持枪杀人,后被警方击毙;而被郝虎枪杀的人,是个末成年的孩子。
何晓月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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