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波浪一样。
他再向反方向一横扫,树枝又吹向另一边。
几根比较脆弱细瘦的纸条甚至已经折断,这还是陆沉大范围收着力的效果。
他点了点头,还算满意。
陆沉把手臂伸直,打了个呵欠,站在树巅正好可以把玄木宗一览入目。
宗门上下,灯火阑珊。
除去刚开始知道并入灵水宗的惆怅后,弟子们已将开始享受这种被大宗门庇佑的幸福。
不像以前,每时每刻都在担忧敌对势力的入侵,哪会在晚上通宵达旦的畅饮。
他把烧火棍收入左手中指的纳戒中,到洞府换了身衣服也打算下去喝点酒,却听见裴艳衣到来的声音。
裴艳衣到后山,始终会遵循着她和陆沉间的主仆之仪。
不过今日瑶儿在山下和师兄、师姐们庆贺,
爬进洞府后她便自己走。
「哟,我们迷人又骚媚的裴宗主不陪着自己的故人,跑后山来干嘛?」
陆沉本想开玩笑调侃一下她,结果这话一说出口,怎么觉得有股子酸味。
他连忙道,「我正打算下山喝酒,你怎么就来了」
裴艳衣听见这话,站着不动定了会,忽然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她小碎步跑到陆沉面前,然后把自己丰腴的身子挤进他怀里,「奴不是想主人了吗,奴今天下午想主人想到下面的穴儿都湿透了,不信主人摸摸」
她拉住陆沉的手,放在自己被长裙遮住的胯下。
指甲温热潮湿,裴艳衣没有说谎。
不过这让陆沉感觉自己好像个被母亲哄着的孩子,他刚才有吃醋吗?把手掌陷入她那肥腴的大腚里揉捏,他道,「今晚好像没有要你来后山吧」
陆沉修炼完出了一些汗,刚才在冲了一下身子。
裴艳衣嗅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奴想让主人为了打孔,穿上乳环,这样奴就算彻底是主人的女人了」
陆沉前些天给她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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