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入在孩子身上,我最后有二嫂消息是二嫂来哈尔滨陪读了,据说从中学就开始陪读。
除了对自己有点残忍,对家人,对李家都算是有个交代,戴绿帽子给丈夫偏偏你还要说人家一声有情有义,合情合理呢。
厉害。
但是我为啥要知道这个秘密,这也太坑了吧,当我不存在的啊。
装死。
俩人哭到有点缺氧,双双姐有点打嗝,手拉着手又聊起天来「那,嫂子你还是??二哥真的是过分,二嫂你这么漂亮」二嫂打了双姐一下脸色沉下来:「反正都说了,也不怕你笑话,你二哥是个鬼男人,多少次想要和他离婚了,可惜你嫂子我娘家穷,没招儿。
凑合过吧,你哥说的,以后我肯定守不住,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他弄掉,就用手弄掉了」说完转身下地走掉了。
头也不回,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几颗落在炕革上啪啪的声音(我家大屋炕席小屋炕革)。
双姐有点不知所措,觉得二嫂委屈,二哥不是人。
可是又觉得自己也有点委屈,想一下妈,又开哭。
关键是这次没人一起哭一起停。
一直哭到气儿都顺不过了还是没停。
我是真的着急了。
坐起来,先出声,怕双姐真的忘了我在,吓到了就麻烦了「姐,我在这儿被你打的流血这么久了,你也不管我,哇」我就开哭,装哭谁不会啊。
一个哭妈妈的孩子,劝是没意义的,你每一句提到她妈妈的话,就能勾引她哭的力度。
不如引开注意力,慢慢的就好多了,只要不是一直被刺激。
双双姐看着我捂着鼻子的红毛巾,放下毛巾的时候脸上的血迹,吓得哭声一下就停了,手撑炕革爬了过来「咋了咋了,咋出血了,我看看,还出不,疼不疼,咋弄的,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一连串的问题就像是暴雨砸下来,都不知道该从哪个头绪回答了。
我只好闷声说「双姐你从炕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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