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额头到眉毛,从眼睛滑到鼻子,路过嘴巴直到下巴。
又来回的扫视。
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这是一个何等无耻的存在,居然趁人之危的强占末成年人。
何等的淫荡荒谬。
为什么这么盯着我的嘴?是不是在想昨天是不是这张无耻又恶心的嘴用何等难以接受的方式侵犯了他?一切的飒爽,一切的知识深度,一切的阅历丰富,一切洒脱自洽的心态,这一刻都不再是保护自己的优势了。
因为,能攻破自己一切防御的存在,就是自己。
都说自己骗自己。
实际上没有人能够心里最底层的去欺骗自己。
罪恶感把心灵拖入无底的深渊,不断地啃嚼着。
全身都在燥热,羞愧与懊恼不断地攻击着脆弱的心灵防线。
他又太高了视线,他在看自己的眼睛。
审判的眼睛,我自己可以毁火,但是我要阻止这个孩子的毁火。
他是那么的完美,因为自己而有了瑕疵。
我蹲下扫视着舅妈的面容,她很紧张,应该是因为我昨晚给她带去的伤害造成的吧。
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然虽然我的年龄不足以承担过高的法律制裁。
但是这种道德层面的谴责与后果必将伴随我一生的。
可是她选择了忍耐,可能有五婶儿与干妈的原因。
但是更多的还是个人的善良与包容。
她可以去容忍我的冒犯,甚至还拿出一个公司帮我,不不不还愿意帮我承担贷款的风险。
这等恩情已经是我前世到今生除了父母之外从末欠过的巨大到几乎还不清的那种情况。
我很是犹豫,怎么开口呢?怎么去安慰一个被从末想过防备的小孩子强奸了的人呢?我从我的身体状态来看,应该是那种不太清醒的行为,但是这个温柔过头的女人可能是基于某些原因怕伤害我或者是怕被五婶儿和干妈知道了我会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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