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长枪,跳上跳下的找药,寻找酒精。
他没有因为自己是那么低微的姿态而嚣狂,温柔到骨子里面。
总觉得在他的身边是那么的安全与放心呢,虽然只是个孩子模样。
看着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战战兢兢地,小心翼翼的上药。
心底美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只好轻声的问:「憋得很难过吧,等下我用嘴和手给你弄出来」然后有点不确定的说:「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洗洗先,你也洗洗呀,我应该是可以的」那羞怯的眼神让我难以自持。
我挥挥手说:「不要了,舅妈,今天只是聊天就好,你的体力今天消耗的太多了」然后轻轻地点在她双腿之间说:「看把你累的,四个磨坏的伤口,我简直是禽兽。
今天好好地休息着,咱正好把合同拟定出来。
以及一些相关的事儿都落实一下怎么弄。
还有啊,别想那么简单的,想要我射出来,没有足够的体力支撑一小时以上或者有很强烈的语言或者其他什么刺激,我没那么容易射的。
就算我全然不控制也需要很多条件才行」然后点了一下美艳与纯净完美结合的美人说:「你记得,什么都不需要动弹,老老实实的修养。
忙完了咱们的事儿,你就自己看会儿书,我要写关于网吧的所有方桉和文字策划」经过一系列的争执与磋商,甚至我都放狠话要挟下次给她破肛的时候也是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才算把股份方桉落实成了3:7,我拥有绝对控股权,她帮我代持到我有独立行为能力。
还有其他林林总总几十项各种破事儿。
然后收拾残局,做饭吃饭,我开始写书。
我给舅妈拿的几本医书都被随意的放在边上,还有时政新闻的杂志也是,反而舅妈对于我之前深圳的稿件很感兴趣。
随她了,我在一边写第二章如果奇迹有颜色,那一定是中国红。
没有看到的是,她一直在看我,就像看着绝世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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