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合适的时机坐过去,却发现沈若汀虽然看上去已经有四五分醉意,但神情还是清醒着的,并不好下手。
老马又是紧张,又是懊恼,想着自己大概率是被骗了,花了这么大的价钱,买到的药竟然没有任何效用。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唱K也趋于尾声,人群开始陆续散去,沈若汀看起来也动了动身,往门口挪了挪,看起来也动了想走的心。
这时老马更焦虑了,一方面是开始相信这个药并没有用,另一方面总觉得自己苦心经营的一个晚上就这么结束,心有不甘。
情急之下,他直接抓起了话筒,想起了一个点子。
「我想起我们刚组建辩论队的时候,有几首歌是我们最爱唱的队歌,今晚我们一起合唱完这几首歌再散场好不好!」沈若汀本来已经挪到门边了,听到这个建议,只能露出苦笑,又被学弟学妹们挽留了下来。
老马也察觉到了一个点,就是除了自己在尽力留下沈若汀以外,场内的学弟们其实也在或多或少的助力,用各种方式尽可能延长沈若汀在K房里的时间。
毕竟K房包厢黑暗且狭窄,每个学弟上来敬酒或者和学姐聊天的时候,都能借机或多或少和沈若汀的身上蹭一下碰一下贴一下,这在平日里是断断没有可能这样揩学姐的油的。
法不责众,虽然沈若汀也觉得有些学弟的手不怎么安分,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加上确实在狭窄黑暗的空间下,身体的触碰难以避免,也不好发脾气,只能忍着。
以及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突然一阵想呕吐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拉开K房的门,朝着公共洗手间冲了过去。
***********************************老马听见了从洗手间传来的干呕声和干咳声,还有那个刚刚跟了过来的学妹不断问「学姐你还好吗」,不确定沈若汀的状态到底是喝多了,还是药效起作用了。
心里更是焦灼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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