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四四方方,下巴尖俏圆润。
后来的一切都很水到渠成,剥去她轻薄的外衣,在床上我俩便干了起来。
我甚至没脱衣服,急躁躁的扒下裤子,就把硬根塞了进去。
当然漆黑下并非一击必中,最后还是靠她引导我才重回乐园的。
她的身子很烫,里面更是火烧似的滚烫。
我犁着那一片片的紧窄肥沃,土地渐渐湿润起来,后来更像发大水似的淋湿我半边大腿。
蚊帐在摇动,床「咯吱咯吱」的响,清脆的「啪啪」几乎冲散夜色。
身下的那张俏颜在黑暗里依旧那么清丽动人,却又像如遭大难般痛苦凝结。
后来我们变成了狗爬式,顾名思义,我俩像两条狗叠在一起,她在下,我在上,阳具像铁锤一样狠狠地凿进她臀间的肉洞。
汁水飞溅,像雨落进水泊。
这一夜我不清楚自己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越做到后面,反而越精力充沛。
硬根把湿润的肉洞捣成一团浆糊,胯下的人儿在我怀中叫了又叫,四肢紧缠着我,不清楚失修多久的大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白色透明的蚊帐像梦境一样飘来飘去。
在我狠狠喷发时,恍惚间我瞥见原应该紧闭的房门微微敞开,外面的灯火如鬼魅似的从狭窄的门缝挤进屋里。
全身大汗的我,在这个盛夏的晚上,在这个激烈又复杂的晚上,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欢欢尚在熟睡。
我没叫她,昨晚把她折腾得太厉害。
穿戴整齐到外面,我看到了月儿。
她昨晚大概没睡好,黑眼圈很重。
见面还不等我打招呼,她一句就冷不丁地过来,「你变得我不认识了」在这个盛夏的清晨,在这个嘈杂客栈的清晨,几抹阴郁从我心头飘过。
我邀她与我到外面走走,游历就是要体验风土人情,以期能与修炼共鸣,趁此突破。
她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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