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工夫真追上车队跟他们计较,又陆续逛了一些地儿,然后慢悠悠地往客栈走去了。
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一半了。
一队人马停在门口,我看到一道瘦高的人影从门口走出,钻进车辇里。
只可惜他身旁站的护卫让他的身影模模糊糊,令我看不清他面容。
只觉得有一丝熟悉。
接着车队就走了,我才发觉这不就是我白天离开剧院门口时碰到的那队吗?晚上,本打算和月儿分享一些白天的所见所闻,想想还是算了。
吃了饭,躺在床上,欢欢给我按摩。
这妮子手法委实了得,只两三下,我白天那团刚消降没多久的欲火便又旺盛起来。
该怎么办?能怎么办?做呗!食髓知味的我有意不去管心中的那抹歉疚,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哪来功夫想那么多。
扒下裤子,便把这妮子的头按至我胯下,好家伙,一条灵活小舌上来便精力充沛地在我龟头上四处舔吮。
上回吃了教训,这次我特地检查了房门,确认紧闭无误,才放心享受起来。
后来,自然而然地,扒下衣物,我俩在床上干了起来。
肥沃的肉洞棉花似的任我如何横冲直撞依然弹性十足。
床「咯吱咯吱」地响,胯下的尤物浅浅呻吟。
肏了没多久,在我身前撅臀挨肏的妮子手伸后摇摇我大腿,说,「远哥,到床下吧,不然床单湿了,不好换」我在她白臀上重重一扇,「啪」地一声她「哦」了一下,我说「还不是你这骚妮子水多得很!」她说「是啊,欢欢是骚妮子,欢欢水多,远哥用你的大棒子给欢欢去去骚,去去水」我搂着她的腰一起来到床边,窗外洒进的月光把她的身子渲得明晃晃的,于是我摩挲着这一身白花花的缎子肉,尤其对那蜿蜒起伏的脊沟格外照顾,挺动胯部在她屄中抽送起来。
肏至干柴烈火处,我不禁问道,「我的棒子粗还是他们?」赵欢欢想都没想就回答我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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