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支虎狼之师,任谁指挥也能横扫天下,说到底,他并不相信一个女流之辈能有多神。
郑起年没有继续反驳,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和一个乳臭末干的毛孩子争论。
但他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那便是当年的十万沐妘铁骑已经不复存在,这是他最大的胜算。
「王献勋近日来可有动静?」「没有,还是如往常一样只是日常操练,秋水边的船只几乎都被我们两方征用,哪方敢先渡河皆是羊入虎口。
况且我已派人日夜严密监视水域,便是想要偷渡也绝无可能。
按舅舅所谋,等到雨季一至,我军只消上游阻水造洪,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杀的王献勋片甲不留」张业信心满满,这几天风势逐渐大了起来,看来雨季已然是不远了。
郑起年点点头,挥手让张业离开,而后重新坐下,望着沙盘默默出神。
他希望沐妘荷最好和雨季同至,助他一战功成。
思索了这些时日,诱敌过江算是他最好的对策,沐妘荷远道而来必然立功心切,再加上她那狂傲的性格,他只需稍装畏惧,顺着这个思路,他越发觉得此策有谱。
想起多年前他站在恩师身后看见的那张惊艳的面容,脉搏都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一位舞枪弄棒的绝色女子,不知是多少将领的梦中佳人。
也罢,恩师当年末竟之事便由自己来完成吧,只要生擒沐妘荷,便可将她从女武神的宝座上拖下来,变成自己的禁脔和私宠。
思绪如梦幻泡影,泛着琉璃般的七彩炫光,美人在怀,功留千古。
年近半百的郑起年似乎突然就有了无尽的信心和勇气,在一晚的掩藏中终于露出心底那股邪魅的笑意。
就在郑起年还沉浸于他的诱敌之计时,沐妘荷已然伏在了一处山丘之上,下方数里外便是熠国连绵数十里的军营。
郑起年排兵布阵还是这么中规中矩,就因为一条河,他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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