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幼年时曾游历天下,故而博学广识,极善用兵。
与那野蛮成性的坜奴完全不同。
之后在他的指挥之下,大沄节节败退,直到幽州易主。
你可知此人是谁?」白风烈当然知道是谁,他不仅知道,而且可能比任何人都熟悉。
他换了只手继续给沐妘荷按压着小腹,澹澹的摇了摇头。
「那便是被人称作武圣的拓跋靖越,虽说我对坜奴向来无甚好感,但此人却是除外,他虽武力超群,谋略深远,却不滥杀也不欺民。
他还写的一手好字,极善临摹沄国书法大家张之盛的玉泉体,可即便是如此人物却也难逃皇室内斗之乱。
具体经由我等自然不得而知,只知最后他弟弟取了王位,并执意要像沄熠两国一般,以城为居,于是便舍弃西北草原,建都定南。
之后拓跋靖越军权尽失,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我祖父临终之前还在感叹,若不是拓跋靖越匿踪,整个大沄说不定都要改朝换代了」白风烈并不想听这段故事,因为他远比沐妘荷更清楚此间脉络。
老师晚年弥留的那段日子,总是不断的重复着这些往事,他虽隐居多年,可心里其实一直惦记着坜国和百姓。
直到临终前,他仍反复念叨着那四个字,「入城则亡!」「将军为何突然谈起他来……」「只是恰好想到,便说于你听罢了,正因为坜国物力不盛且民风彪悍,久之则必生祸乱。
若是再出一个像拓跋靖越一般的人物,大沄皆时又将水深火热。
我沐家守国五代,如今就算不谈私仇旧恨,我也要尽我之所能,将坜奴赶回西北,再复大沄百年基业。
只有如此,才对得起为国尽忠的祖辈,百姓才能得以长治久安」沐妘荷还是头一次向别人谈及自己的大愿,她与朝堂上那些形如枯藁的大臣自然是不同的。
当她第一次率军击退坜奴的捷报传回云阳时,沐妘秋就曾说过,有些人生来便是为了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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