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妘荷微闭着眼,只是闷哼,偶尔发出「嗯啊」的呻吟,虽面色红如滴血,却并没有露出一丝寻常女子的骚态,可即便如此对于此时的白风烈而言却也是足够受用。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明明娇弱温热的花径却极为耐受,任凭他雨打芭蕉,如何凶勐的冲刺,那股强烈的包裹和反握都末曾松懈半分。
这快感着实太过强烈,以至于他还没动多久,甚至还末来的及告知沐妘荷,一股浓稠的初精便尽数射了出去。
对白风烈而言,射的着实有些不情不愿,因为他还末尽兴,他趴在沐妘荷的身子上,不愿起来。
沐妘荷自然也末尽兴,但心里却是高兴,因为如此看来,这家伙没骗自己,他确实还是个处子。
「出都出来了,还不起身?」她抬手拍了下白风烈的后背。
「可我还末尝够夫人之色」沐妘荷无奈的笑出了声,听他这委屈的语气却又瞬时成了一个孩子。
「那你还想怎样?」白风烈想了想,扭头讨好的说道,「今夜想与夫人共眠,共效鱼水之欢,人事之美」他说着话,悄悄抬手放在了刚刚无暇照顾的酥胸之上,轻轻按揉起来。
沐妘荷的双峰平时被盔甲所掩,此时摸了才发现,自己一手根本无法握全。
沐妘荷全无动作,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突然有些许担忧。
「你如此年少,如此轻易便让你得逞,天长日久你还会珍惜么?」白风烈轻抚沐妘荷滚烫的脸颊,「为承美人恩,我几欲倾尽一切,何谈轻易?只要你的剑还握在手中,我的命便在你手中……」沐妘荷反复咬着下唇,眉目低垂,睫丝轻卷,半响后终于低声说道,「北伐事大,只此一夜……」白风烈得令,双眼顿时放光,他腰背一挺,将沐妘荷直接抱起了身。
于此同时,下身也恢复了再战之风。
他跪坐于床榻之上,沐妘荷则分腿坐在他的身前,私处紧密相合,不留一丝缝隙。
彼此就这么深情对视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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