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沄的玄甲。
「皇弟,此时此地难道你就无话与皇兄言说么?」拓跋野抽回视线,他的眼窝深陷,双瞳如掠过九牢的苍鹰,带着暗藏的利爪和奔腾的野心。
白风烈的双眉蹙的越发紧凑起来,这一切本就是他自己的错,是他把时间拖得太长,把这情状拖得太过复杂。
而最要命的是,为了那个女人,他还想要继续拖下去,因为拓跋野就在眼前。
他的狼群不喜欢拓跋野,所以才前来报警。
原先他一直不明为何,如今白风烈明了,因为拓拔野总是饱含有杀心,并不是对他,而是对这天下。
「皇兄是否想问我为何身着沄国玄甲」「大坜第一悍将,我的皇弟亦是我的师弟,如今却拜于敌国帐下,且身局要职。
我自然要来关心一下」拓跋烈的语气宛如兄弟聊起家常。
「不过,依我对皇弟的了解,断然是不会背叛大坜。
故而皇弟此举定是为了征南大局。
老师曾言,用兵者,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如此想来若是沐妘荷有朝一日知道皇弟身份,这招杀人诛心却是我这个师兄难以企及的啊」「皇兄何时与熠国结盟?」白风烈不自觉的岔开了话题。
「就在皇弟挥师南进之时,我虽被父皇责罚,暂赴西北,可心中却是异常挂念征南大业,于是便遣使与熠国暗结,让其出兵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此事,父皇自然也是知晓的」「可我身为大都尉却丝毫不知?」白风烈微微抬起下巴,视线越过拓跋野,再次落在了郑起年的身上。
拓跋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皇弟这是在责备于我?」「拓跋烈不敢,只是兵者乃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那此事,皇兄便向你陪个不是。
只是皇弟如今跟随沐妘荷左右,是打算趁其不备斩其首,还是打算诱引沐妘军入我大坜埋伏?」白风烈暗暗运气,握枪的手则满是冷汗,「皇兄希望我怎么做?」他咬了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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