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羊,而且拓跋烈虽也看着寒云,可思绪分明就在别处。
阿刻依着实憋不住了,「大都尉,当真要攻打寒云?」「是,也不是……」拓跋烈轻声说道。
「恕属下冒犯,寒云不比其他关隘城池。
此一战断牙怕是要死伤惨重,可就怕我等拼死攻下那瓮城,可又如何去的了主关?主关居高临下,我等在瓮城中不过是活靶子。
届时就正应了大沄的俗话,成了那沐妘荷的瓮中之鳖」「瓮中之鳖?呵呵……」拓跋烈突然就笑了出来,笑的却有些干,并无多少少年的风雅。
「大当户无忧,至少厮杀的战场不会在寒云,沐妘荷定会出城与我们一战」「大都尉何来如此确定,她有这天堑不固守,怎会出城相杀」阿刻依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拓跋烈。
攻城和城外鏖战对断牙而言无异是化劣为优。
「就凭她是沐妘荷……」拓跋烈说着这句,嘴角的笑意却更加丰盛。
「这……」「但这关我迟早还是要拿下的」拓跋烈说着话站起身。
阿刻依刚松下的心顿时又被揪了起来,「这又是为何?」「因为她是沐妘荷」话毕拓跋烈抬腿便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茫然的阿刻依望着他的背影发愣。
而此时寒云关头,独自站在城垛上看着月色,吹着寒风的沐妘荷轻绕了两下鬓丝,却依旧盯着一片荒凉的原野默默出神。
她这几日动了些小心思,拓跋烈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母命为大,有些事就算暂时委屈他也得做了。
总不能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嫁是嫁不得的,纵使自己……可杀又绝不可杀。
如此一来,便只有委屈他了,若能安然带回云阳与陛下相认,再寻个金枝玉叶让他彻底安下家,也许一切会有别的出路?金枝玉叶……沐妘荷的眉头默默凝了起来,心头突然有些酸涩,此天下有能配的上自己儿子的女子么?次日一早,寒云关沐妘大营中,偏将急冲冲的往中军帐而去。
「禀报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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