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往返大坜的唯一也是最便捷的通道,便是东侧的拢南通路。
于沐军而言,只要据此咽喉要道,进可长驱直入,绕后封我等出崇州之路,与主军前后夹击;退可趁我攻寒云之际,穿插而来,取我断牙大营。
所以明日一叙之际,沐妘荷必会派人先取陇南」「既然陇南如此重要,我们为何早不派军守住?」阿刻依疑惑的问道,「我自然早早就守住了,只是末用断牙罢了。
断牙皆是轻骑,擅长突袭游击,设伏打围,若是在陇南下寨示敌,沐妘荷会有数不清的法子让守军全军覆没,故而我们只能用而示其不用,有时候先下手并不为强,反而为困。
沐妘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也在按兵不动,这个女人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也从不会用将士的生命去冒险,明日约谈,只是为了牵制我的大军,给沐军穿过岭南取我后路拖延时间」「原来如此!这女人心机可真是深,到时候看我不活剥了……」阿刻依恍然大悟的敲了下拳头,恶狠狠的说道,可话还没说完,一股寒意便迎面而来。
拓跋烈的眼神变得极其冷冽,只是匆匆扫了他一眼,便让他不寒而栗。
「下面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必须听个仔细明白,这关乎到明日之战成败与否」阿刻依从末想到,这场大战的关键居然在自己身上,他不住的吞咽着口水,许久后才用力点了点头。
拓跋烈长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好在她回来的时间太短,又求战心切,许多事可能都无法安排周全。
来,你坐下,之后所有的计划与应对之策你都要牢牢记住……」寒云关下,两方的将士站的都已然有些疲惫,可却无人敢有一丝怠慢,只是他们不明白两位主帅究竟有何事可以叙的如此之久。
沐妘荷原本便猜到拓跋烈可能会识破她的用意,如今得到证实后不知为何,她竟是有些高兴,可能是她已经疯了吧。
「看来将军早就下了决意要取我性命,这番虚情假意倒是演的不错」沐妘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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