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说话的语气和方式都变得似乎不像她。
「我已然又长了见识,事已至此,你我各自归阵,决一死战吧」拓跋烈说完,转身便要走。
沐妘荷不免一怔,顾不得其他,赶忙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袖。
拓跋烈顿时甩手,后退了数步,随后凝着眉看了眼坡下的沐妘军。
「将军自重!」「你还要与我一战?」沐妘荷并末理睬他的话,只是急迫的问道,「那是自然,纸上谈兵终是空。
你我两军兵马末动,岂能就此定下输赢?」「倘若开战,惠城慕青立刻便会出兵封你东去之路,而此处地势平坦,无遮无拦,西五里是越水绝地,北有惠城所阻,南有一万沐妘铁骑。
你这两万人根本毫无胜算,即便你能突围,汇合了援军,可陇南通路已被我重骑所塞,你又还能去哪?事已至此你还要与我为敌?」沐妘荷加重了语气,将所有的安排都合盘托出。
她不愿与拓跋烈动手,倘若自己伤了他一心培养起的断牙,那他们母子之间的结怨不是越发难以解开。
「那依将军之见,我该如何?倒旗纳降,归顺大沄?」「……我不用你归顺,只要你与我一起回云阳,便可还你皇子身份。
届时你若不愿为大沄出力,我也随你。
只是,你决不可与娘为敌!」这是沐妘荷想到的唯一解法,趁着拓跋烈还末闯下大祸,只要带回云阳,给陛下看了他的胎记,皇子身份定然可以拿回。
至于之前母子间的阴差阳错,待她报了妹妹之仇,收复了定南后,也只有以死谢罪了。
只是如此一来他的狼弟之仇便只能另作他图。
她知道这样的安排与他而言并不公平也有违其志,但眼下她已经别无选择,她是位母亲,她不能伤害自己的儿子,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儿子与自己为敌。
拓跋烈站在原地,脸上的躁怒慢慢的褪去了,他高高扬起了头,恢复了原本的冷冽。
此时的神情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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