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边除了云阳的五万人外,余下的联军皆是各州东拉西凑而来,不少都是强拉而来的农夫,走卒,弓都拉不开。
每日都有偷偷逃走的士卒,军容松散,军制不整,各军之间连人数都难清点,简直就是乌合之众。
若不是这寒云天堑在,我北方门户怕是早就大开了。
这都是大沄这些年重文轻武的恶果啊」「去看看」沐妘荷扭脸便走,周慕青召回卫尉紧随其后。
「太子殿下好兴致」沐妘荷一脚踹开了殿房的大门,身后的卫尉则拦住了守门的兵卒。
此时太子浑身只穿了件锦袍,趴在一半身赤裸的歌姬身上,以口喂酒玩的不亦乐乎。
听见了沐妘荷的声音后缓缓站起了身,随手拉了拉袍带,一边看着沐妘荷微笑,一边用手掌擦去了嘴角的酒渍。
「不知母后驾到,有失远迎」太子起身,屏退了歌姬,迈着浪荡的步子走到沐妘荷身前,上下贪婪的打量着。
他此生唯爱两件事,一是权,二是色。
远在云阳的白锦之并不知道,他的朝堂上早已有一大半臣工乃是太子党羽。
如今的他已算是可得天下绝色,却唯独得不到眼前之人。
沐妘荷猛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领将其拖到身前,「白恒,你与我听好了,一者,我不是你的母后,军营之中你应称我为大将军。
二者,你脑中那些龌龊之念我心知肚明,你应明白,若是惹怒了我,便没有我沐妘荷不敢干之事。
三者,前方即将有大战事,今日你便迁出主关,滚去晔州。
届时你如何荒淫皆与我无关」有那么一刻,沐妘荷真的希望拓跋烈可以杀了他。
「将军身上可真是香……」同样的话,从不同人口中说出,真是天壤之别。
从白恒口中说出,她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说些玩笑话?」沐妘荷冷声反问道,「恒儿不过是实言罢了,若是将军不悦,恒儿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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