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郝叔一直得不到机会。
鉴于白颖的特殊身份,郝叔多少还有些顾忌。
这次白颖单独回家,给了郝机会,那晚母亲模棱两可的态度也让郝叔看到了希望,色欲熏心之下原有的一点点顾忌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晚的果酒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郝叔在其中加了一种催情的药物,这种药并不霸道,喝过的女人完全不会失去知觉,可是对性的需要却被放大了很多,而且加在酒里让女人喝了,即便发生了什么也会以为是自己的酒后乱性,很难去怀疑。
席间特种兵出身的郝叔敏锐的发现了白颖数次偷偷用异样的眼光在自己下体来回逡巡,更认为这个年轻的小少妇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端庄清纯,不由对自己的安排增加了信心。
宴席散后,母亲陪白颖睡在主卧,这是我们家一贯的传统,自从父亲去世后只要我们回家,白颖就会陪母亲睡主卧,而让我自己睡次卧。
这时郝叔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母亲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明儿小天生日,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不在身边。
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来,这一来一回的也不方便,就住在这里吧,家里房间反正多的是」看到两人做戏的样子,白颖暗地里十分好笑,你们俩都那种关系了,郝叔在母亲家里的穿着行为俨然男主人一样,还在小辈面前惺惺作态。
虽然觉得好笑,白颖也没意识到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妥,收拾了一下就和母亲回房了。
郝叔则去儿童房哄小天睡后自己睡在了次卧。
午夜两点多,白颖被一阵叫声惊醒,迷糊中往旁边一摸,母亲不在。
爬起来仔细一听,那是一阵阵伴着娇喘的叫床声,听起来正是母亲的。
白颖披衣下床,打开卧室门,叫声清楚的从客厅对面的次卧那边传来。
白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次卧的门没有关严,开了一条缝……腾地,一阵阵急促的肉碰肉的噼啪声,夹杂着母亲的浪叫「好人,不行了啊
-->>(第7/3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