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忘了曹欢到底怎么对待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他射的次数比套套的数量要多——在后半段的时候,他抓住我的脚,用我的脚掌夹着肉棒又射了一次。
在床上让我以趴着的姿势承受抽插,或者让我站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承受抽插,要不然就是把我按在窗台上,甚至有一次把我抱了起来顶在墙上大力地释放他那过剩的欲望,我的叫声最后已经低不可闻,但高潮却只有一次,对于肉穴反复被抽插的感觉我已经没有了印象,回忆起来只有干巴巴的活塞运动和无尽的疲惫,明明我做的动作远不如曹欢多,但我还是感觉无比的累,到最后一次的时候,我趴在窗台上,只是摇晃着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楼顶所收纳的城市夜色,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用沙哑的喉咙发出「嗯嗯啊啊」的蚊蝇之音,表达着自己仍然在忍耐。
「你好像是阴道不那么敏感的类型啊」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曹欢一边念叨着,一边把我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这会儿是凌晨两点半。
「……啊……」我的嘴里只能发出干瘪的音节,躺在床上的我像是一具尸体什么的,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高楼林立,天空依旧是为人造的光芒点得亮闪闪,在那一道道射向天空的光芒中,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白色的碎屑从天而降,看不清楚,猜测是下雪了,但是没有找眼镜的力气,所以也只能是猜测。
酒店的浴室响了好半天的水声,曹欢在洗澡,我依旧躺着,还是没力气,身上还是在痛,甚至连思考都有些艰难了,脑子里走马灯一样的回忆着今天的事情和欠编辑小姐的稿件,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喝下肚的那杯白俄罗斯和长岛冰茶这会儿似乎又开始发挥作用,让我脑子发晕,我便顺势闭上了眼睛。
「诗音?诗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曹欢的声音把我叫醒,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这个男人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恢复了身为调酒师时的彬彬有礼,只是那双手还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摸索着,像是恋恋不舍。
「嗯……?」「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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