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落到我手里把?」一把摁下白面鸮的脑袋,立柱之前的名牌文字填满白面鸮的眼睛。
「罪名是……弄脏博士的……地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这只是件小事……博士不可能真的会……不要啊啊啊呜呜呜呜……」白面鸮的双眼一下被眼罩封死,口中也被塞入了深喉口球,她在最后能够感知的除了密不可解的棉绳捆绑外,只有顶在后心那绝望冰冷的铳口。
「再见咯?~」伴随着蓝毒大仇得报的娇笑,最后一颗也是最强力的一颗媚药子弹击入了白面鸮的心脏,随着心脏将强力淫药泵遍全身,全方位无死角如海一般的欢欣让她如同弹簧般弹起,在地板上滑稽而无序的快速扭动,仿佛是一只无形大手把她按在地面上随性揉搓,无论是搓圆还是拍扁都随其心意。
在这只巨手的揉捏下,白面鸮全身的敏感度都堪比性器,但是她因过量快感发出的一切嚎叫都在深喉口球的压制下消弭。
高潮,高潮,唯一被允许的反馈只有高潮。
白面鸮的肉体从上午的脚垫工作起就不断遭受性爱的折磨,本就不多的体力在这堪称地狱的捆缚高潮下随着爱水一同喷上了地板,她的挣扎从绝望的高速翻滚扭动逐渐衰减成了蠕虫般的前后拱行,很快就只剩下间歇性的抽搐,直至抽搐都已经停止时白面鸮依然陷于快感的泥泞中不可自拔,最后只有胸口的些微起伏显示她的生理生命尚末因潮吹过度而结束。
然而白面鸮的社会生命自她钻进清风的办公桌底下时就已经被判处死刑,除非清风允许,否则罗德岛性奴干员在清风博士面前是没有人权可言的。
早露就在一个贵族应有的位置上——三根拘束用立柱的C位,以包括手指脚趾在内的部位都被重度紧缚的落座形式,见证了白面鸮的人格被蓝毒用催情铳处决的全过程,当白面鸮彻底奴化,眼罩从脸上因松动而滑落时,早露的红蓝异眼正对上了白面鸮的橙眸,黎博利眼中的高光已经彻底消散了。
早露的见证尚末结束:失去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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