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匹夫,你让‘姑射’浮上台面的计谋很是高明,我心服口服。
但你有无想过有一种可能,其实赢的人是我?”萧谏纸几已不能言,只眸光锐利依旧,像打量一块死肉般冷冷睨着,满面阴沉。
殷横野悠悠续道:“‘古木鸢’等六人放出妖刀,惹出偌大事端,真正的‘姑射’成员坐不住了,定要‘权舆’给个交代——你是这幺想的,对罢?但万一‘姑射’从头到尾,就是个恶人组织呢?兴许妖刀之恶,他们还看不入眼,到现在都没有动作。
一旦‘权舆’死了,你猜会如何?”萧谏纸的眼睛慢慢瞠大,忽从冷锐变成了错愕,再由错愕化作游移闪烁,无奈残剩的时间气力已无法深入思考。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
”殷横野正色道:“我不知‘姑射’,只是个乘势窃位的局外人,但我手上有姑射名单。
你可交给耿小子,或其他信得过的人,在你身故之后,一一调查和监视这些世外高人,避免他们起心动念,毁了白马王朝独孤氏的天下。
”啪啪的鼓掌声骤然响起,武登庸勉力拍抚,见三秋见状赶紧跟上,一边招呼其他人。
“拍啊拍啊楞着干嘛?都拍上,都拍上!”对殷横野道:“驸马爷的心思我知道,我替他说了。
你老小子这是公然贿赂啊,死到临头了哪来忒多废话,你当说相声?赶紧死了呗。
驸马爷您说是不?”武登庸摸摸他的光头以示赞许,暗自调匀了气息,尽量不让自己听起来奄奄欲窒,剩不到半口气。
“夫子巧舌,不知要以什幺说我,逃过此劫?”“奉兄守誓重诺,我实不忧。
”殷横野笑道:“当年神军肆虐,奉兄纵末亲睹,谅必亦闻。
世间确有此物,眼见为凭,我昔日在栖亡谷所行诸事,原想临摹神军风采;今日得见圣物,方知天差地远。
若有击溃此物的方便法门,奉兄有兴趣否?”说着举起了幽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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