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软嫩到难以形容,掐握的气力却大得惊人;插入的时候,阻力大到每进分许都像硬生生割开肌肉,偏又湿滑到停不下来,耿照原本只想先送半截指头进去,略为试探些个,没想到就这幺贯穿了她,用一根中指便将蚕娘塞得满满的。
从比例上看,这根指头于蚕娘差不多就是成年男子的阳物大小,尺寸还算是相当壮硕的。
这都紧成了这样,他无法想像要怎幺把怒龙杵插进她小小的身子里,而不致裂阴,甚至将她撕成两半。
所幸指头的进出相当滑顺,怀里的女郎攀紧了他,星眸酥茫、咬唇娇喘着,以处子来说算适应得飞快,不愧是武学奇才;要不多时,裹着指头的泥泞花径居然还能再紧缩,女郎的嘴唇、津唾忽转寒凉,呜咽着在他耳畔颤道:“我……好像又要来啦!呜……快!用……用嘴……啊啊啊啊————!”耿照会过意来,“剥”的一声拔出裹满荔浆的指头,分开女郎的大腿,以口相就,粗砺的舌板插入细小的玉户一阵旋搅,尖叫声中蚕娘身子一绷,喷出大股的阴精,脱力的上半身“啪”的一声落入水中,两条玉腿高高扳直指天,玉股剧颤,久久不绝。
少年将她激涌而出的蜜汁全吞入腹中,忽觉一股晕凉之感透体而过,虽如风般留之不住,却已大大缓解经脉里的阳躁,不觉心惊:“蚕娘的元阴之纯,居然这样也能生效。
”得他种下阳丹的媚儿和幼玉姑娘,都曾说过他的阳精烫极,入体如浇沸油,可见元阳精纯,耿照是直到此刻,才稍能体会少女们的感受。
蚕娘缓过气来,挨着他的胸膛轻道:“咱们换个地方罢。
我的洞房花烛夜,可不想于幕天席地处随意交待。
”耿照运功将两人的身子蒸干,横抱着玉人往向日金乌帐行去。
余韵末褪的蚕娘,那闭目依偎的模样有着所末见的女人味,不只令少年欲念勃发,甚至隐约生怜。
那是一种想要好好疼爱她、带她领略人生至美的强烈冲动,本想与她讨论两人尺寸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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