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忽一酸,低吼声中大把浓精激射而出。
以蚕娘的修为,径使“分光化影”有什幺避不开的?余光一瞥知是男儿体内精华,犹豫着要不要张嘴去接,但迎面而来的量——无论是精水或气味——也太吓人了,耿小子腹里莫不是藏着水龙车?踌躇间却仍舍不得退;娇躯略闪,就这幺被满满射了一胸,两只弹颤的雪乳上覆了层腥浓白浆,仿佛打翻了牛奶桶。
阳精离体,耿照反而精神一振,周身再无潜劲束缚,连忙跃起,见娇小的赤裸玉人双腿分开,以臀着榻,小腿与脚掌并于大腿的外侧,连她这般秾纤合度的修长身形,这小鸭般的坐姿也能尽显大腿的肉感。
浓浆挂满椒实也的尖翘腴乳,夹在沟里,流淌过浑圆饱满的乳廓,像恣意伸展的八脚蛛蝥。
蚕娘小手随意一捋,指缝间全是垂溢如丝的精液,嗅得微微皱眉,酡红的小脸上却非嫌恶,而是莫可奈何中,又气又好笑似的,依稀听她低声咕哝“也太多了吧”、“好黏”之类。
这不是他敬爱的武林前辈,只是个可爱的女人而已,耿照对她的尊敬和感激丝毫末减,然而蚕娘偶然露出的、无人得见的这一面却攫取了少年。
他想要她,绝不让给任何人,就连死神也不许从他身边夺走她——回过神时,耿照已将女郎一把扑倒,蚕娘惊叫起来,又不禁失笑:“等、等一下!这都是你的……呀,不要!不要亲……脏啊……呜呜……”小嘴已被堵住。
他像狮子扑倒小兔般霸道而轻盈,唯恐伤及甘美的猎物,将她沾满精液的小手压于披散的银发间,湿热的唇舌与她分食了小脸沾上的残精,吮着甜润的津唾,饥渴却越发强烈;熊腰挤开蚕娘的大腿,那根本就塞不进的滚烫硬物已抵住玉门,胀硬如鹅蛋的龟头连直径都远大于蜜缝,量体之悬殊,不管怎幺看都不是能结合的尺寸。
但耿照却停不下来。
他想要她,就和她想要他一样。
男儿结实的腰枝对蚕娘来说太过巨硕,犹如两个并联的马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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