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谁敢令小主子不快?她以为自己是自尊心过高,连看着她长大的违命侯都这样说,直到身子给了耿小……耿郎,才知脸红心跳是能熬死人的。
“我……没有……不是……那个……你、你看那边有羚羊!”耿照没上当,反而低头衔住了她的小嘴,吻得她心绪渐宁,无法停止的怦然不再令女郎心慌,只觉甜丝丝的,什幺都不怕。
原来,是我的心被他夺走了。
男人真坏,几岁都一样。
“你喜欢,多少我都给你,射嘴里也好,穴儿里也好。
”她分不出他是说笑还是认真。
这话……也太羞人了!但他温暖的嗓音教女郎莫名心安,而且什幺射嘴里穴里的,真是……她忍不住并起腴腻的腿根,却夹不住那一把油润隐漏,厮磨间差点呻吟出声,当然是死都不会承认耿郎的话让她兴奋极了,没东西吃也无所谓,这会只想要他。
在回到锦帐的短短一段路上,两人胡乱聊着,蚕娘大抵解去他心中的疑惑:她以天覆功练成他化自在身,不同于《僵蚕诀》返老还童时须经历极痛苦的骨相巨变、甚至因此缩短一成寿元,蚕娘能自在改变形体,耿照最初为她破瓜时,正是自在之身随应变化,才能纳得阳物,也因此无膜可破,不见落红。
诚如萧谏纸所言,能练成自在身之人,不会为了琐细无聊的理由任意变化,这等狂妄必将自毁,故蚕娘修成自在身以来,除等比缩小以减低耗损,今晚是她第二次施展自在身,只为让耿照得到宝贵的处女元阴。
但交媾的强烈快美出乎女郎意料,化纳元阳后竟沉沉睡去,身子在无意识间恢复,回到缩身前的模样。
苏醒后的蚕娘,本可再次缩小,瞧着闭目调息的少年,想起他在耳畔唤着“婵儿”、蛮横又不失温柔地强迫她叫他“耿郎”的旖旎香艳,忽然想以这副模样,再次承受他风狂雨骤的蹂躏滋润;犹豫不决间,索性去寒潭里游游水,醒醒脑子。
耿照在潭中插入她时,蚕娘毋须再以自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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