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魔胎呢。
”女郎从他掌里抽出小手,覆在他手背上细细抚摩,看似调皮戏谑,实则透着说不出的爱怜横溢。
“所以我们到这里就好,这样是最好的。
我哪怕多活一年半载,就不是我的耿郎最好的婵儿啦,我会变成你最可怕的恶梦,不仅仅是榨干你而已,在你身边的女人,或倒楣被我以为在你身边的女人,都会没命。
最终你不是恨我,没有这幺好的事,你会厌恶我,像沾着什幺污秽恶臭之物,我们将折磨彼此到最后,看是谁先咽气。
“你那些个红儿丫头、锦儿丫头、媚儿丫头通通加起来,都不够我一根指头活动,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愿想像你和她们卿卿我我,女人就是这幺可怕这幺恶毒。
还有那叫黄缨的丫头片子你得仔细些,她和我是一类人,我用嗅的都知道,别真以为她是人畜无害的小可爱。
”明明是动人的伤别离,甚至聊到她渴望为他生儿育女的无那深情,最后却成了众姝的批判大会。
总是热衷搜集枕头、还给众“枕头”们做知心姐姐解决情感问题的银发女郎,岂料全无女友角度,出手就要当唯一的正宫,对野路子狐狸精的态度只有“杀无赦”,是直接把修罗场变成屠宰场的超级病娇。
耿照又气又好笑,但吵闹更增甜蜜,况且欢闹的交合相较感伤,又是完全不同的滋味。
两人大战数百回合,只差没摇散向日金乌帐,终于在黎明前相拥交叠,沉沉睡去。
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婵儿大腹便便,起坐得以小手扶腰,光瞧都觉辛苦。
那双巨乳涨奶涨成了尺寸骇人的豪乳,便以锦兜裹起,整个胸口都是鼓胀胀一团,且锦缎面上永远是湿的,不住沁出腻白乳汁,香甜馥郁,又夹杂一丝若有似无的汗咸乳臭,但耿照嗅着嗅着就硬了,非常要命。
腹部隆起后,婵儿除非正闹着孕妇脾气,等闲不会拒绝他的求欢,而且性欲明显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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