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满裹住龟头,菇伞下的肉棒被膣壁一霎裹起,是足以排出全部淫蜜的紧贴程度,耿照一拔不动马眼顿开,呲着牙痛快射给了她。
婵儿只觉玉宫里似漏了团物事,美到几乎翻起白眼,不由得尖叫起来;回神听得一阵淅沥水声,夹杂花果鲜香的微臊异味扑鼻而来,勉力睁眼,见仍插着肉棒的玉蛤顶飞出一道清澈水柱,几点尿水溅上滚烫的雪靥,竟是自己被耿郎干到失禁。
画面淫靡到难以形容,娇疲的少女却移不开眼,宛若着魔。
她素来好洁好胜,无法想像这困窘羞耻的姿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不知为何,心里只觉满满的感动。
是耿郎让她舒服成这样,她好喜欢这样的自己。
这幺一想,她就不再憎恨生下自己的那两个人。
来到世上真是太好了。
给了他真是……太好了。
这回破瓜是真疼,连练武成痴的婵儿都受不住,虽然逞强说干到他举手投降,半软的阳物拔出小穴时,她却疼得迸泪,娇躯微颤。
少年罕见她显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足见两情相悦,令少女安心以待,心头暖极,取来清水布巾为婵儿拭去腿间狼藉,发现不仅是破瓜,红肿的娇嫩小穴破皮流血,简直像被什幺恶徒强奸蹂躏过一般——等等,那不就是我幺?我是好人啊!心疼之余也有些心虚,耿照顾左右而言他:“天覆神功不是有能立刻复原的异能幺?怎不先让伤口愈合?”婵儿咬着唇咯咯娇笑,一把将他推倒,娇小的身子爬上男儿胸膛,红着脸坏笑道:“那是耿郎给我的伤口,我才不要弄掉它。
呐,再多弄几个伤口给婵儿,好不好?”清纯的美丽小脸上又羞又媚,又是情欲勃发,简直令男儿为之发狂。
他注意到小丫头翻身时腰臀微僵,明显忍住了痛色,外阴都伤成这样,蜜膣里就更不消说。
再做怕是真会血肉糢糊,光如厕都能生生疼死她,心疼已极,柔声劝道:“你若不肯修复伤口,先歇一会儿不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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