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满面是泪,难以置信地被自己两个亲儿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拱着她进进出出地耸动,次子还将脸深深埋入她的乳,吃得满面通红,而三子也一边奸弄着她的肠道,一边用手捏提着她的乳尖,配合着次兄一起玩弄那诱人的大奶。
她口不能言,堂侄王元立的鸡巴正深深地插在她的喉道里,将她的嘴巴当成淫欲的泄口玩弄。
陈一舟的恨,针对的并不是淫玩着妻子的后辈。
他恨的是,哪怕对着如此丰满诱人的妻子,以往夜夜征伐也不会厌倦的女体,他下体也软如菜虫,波澜不兴。
逃亡的时候,他的马车翻了车,伤了下体,心头哪怕欲火再盛,也极难抬头。
在王肃那里,除了亲眼见到王肃父子淫玩一个王家庶妾之女,母女同被淫虐的时候,陈一舟下体勉强抬了头,在那年幼的少女身上发泄过一回外,不管再美艳的女婢,再厉害的口舌手技,他也无法尽兴。
所以次子和三子还犹豫着要不要对自己亲娘动手动脚时,陈一舟亲手将他们推到了身无寸缕的妻子身上。
看到子淫亲母,这子和母还是自己的亲儿和妻子时,他心里一片火热。
待看到王元立用力将硕大粗硬的鸡巴硬塞到睁眼清醒的陈夫人嘴里,逼着她敞开喉头,深深埋入她的喉道,呛得她痛苦不堪时,陈一舟感觉到下身蠢蠢欲动。
普通的情欲性爱已经激不起他病态的下体冲动了。
得更狠更重口更淫辣甚至更淫虐的才可以。
此时在他看来,陈夫人被肏得一颤一颤的美躯,抖动的大奶和上头嫣红挺立的樱果,还不及她脸上的绝望痛苦更动人。
于是,陈一舟亲口将过往自己是如何用药将她迷了,送到州府她亲堂兄的床上,看她被兄妹相奸,甚至更多贵人淫玩的事,在男女交媾的节奏中,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夫人。
“夫人,瑞儿和现儿的鸡巴好吃吗?你的骚屄和屁眼吃得汁水淋漓很是欢畅,也是时候了,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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