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那地方才这么些大小,万一他发狠,给咬下来了怎么办?于是赶紧求饶:“不要——疼,胸口疼,大哥不要咬了——”陈珏却不满意,以磨牙的方式碾着乳头,宁可口齿不清地说:“胸口?婉婉的胸这么大,你不说清楚一些,是你的骚奶肉疼,还是你的骚奶头疼,大哥怎么知道应该哪儿轻点咬?”陈婉落泪,崩溃屈从,喃喃地跟着他的意思去表达:“奶头……婉婉的奶头……疼……莫咬了……”“哦,光是奶头我觉得不是婉婉的东西,婉婉的明明就是骚奶子、骚奶头,骚到被咬疼了还硬得硌住大哥的嘴,婉婉你说,是不是骚奶头要莫咬了?我怎么感觉你的骚奶头被咬得十分高兴?”“不不不,是骚奶头不要咬了,大哥……求你了……”于是陈珏这才满意,放松了齿,开始用吮舔的方式不停快速舔动拔弄那已经受伤出现牙印的乳头。
大口吸吮,似乎要将少女的乳房也吸出奶水来一样。
同时他的下体开始重重地撞击,刚才那抵着陈婉子宫厮磨的方式,不仅在折磨她,也是在挑战他自身的忍耐力。
此时见陈婉服软,陈珏自是暂时不再施展调教手段,捏着奶子就是一轮狠狠地抽插。
陈婉终于得以不必绷紧神经,屈辱地伸手遮住自己的眼,仿佛不看,就能骗自己这肏得她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娇喘的人,不是自己的亲生兄长。
这样,她才可以放声叫唤。
不再压抑自己。
她已经是被肏熟了的,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身体也能获得几近让她绝望的快感。
很快,陈婉就被肏到了高潮,一阵阵水柱浇“头”,又夹又绞又吮的,勾得已经一直在忍耐延长射意的陈珏高声辱骂:“贱人、骚货,淫妇!浪货果然不经肏,又开始喷水了,就想吃大哥的鸡巴水儿是吧,小骚货是想被大哥搞大你的肚子,生下乱伦的小孽障,大哥满足你,射给你,接好,都给你,给大哥生个娃,生出来大哥养!”“不要——”陈婉从末想过这个可能,大惊之下,阴肉收缩得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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