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
他亲她躲,比陈婉醉得还厉害的柳五狮果然急了,立刻倒豆子般全盆托出:“那阴帅旅尉是我二哥的暗职,阴帅是姜、姜府的私秘诡道之兵,平时是不能随意暴露身、身份的。
四、四哥为了救我,伪造、造了二哥的手令,给、给我安了个斥、斥候什么的……二哥回、回来,一定饶、饶不了他。
”听起来蛮严重的。
陈婉愁着拿起酒杯,连连喝了三杯满满的米酒定定神。
柳五狮见她这样像灌水一样地灌,纠缠着扑上来,就要抢她嘴里香蜜一样的酒液,陈婉嘻嘻笑着洒了酒,左闪右避,酒水全顺着她的脖颈流到胸口去了。
柳五狮醉态可掬地扒衣就顺着酒液狂吻。
俩人嘻嘻哈哈地,连动作都凌乱起来。
不知不觉中陈婉觉得很困,困得睁不开眼,但被柳五狮这样亲吻乱拱在胸前,寻着酒液吃着她的奶头,她的腿心又香汁泛滥,恨不得她睡她的,但有一根肉做的热棒子,能杀进她的花心里,动一动,插一插,给她好好地杀一杀痒。
可惜醉得太厉害的柳五狮,不仅不遂她的意,连下头本来十分精神的肉杵儿,也慢慢软了下去。
可就算这样,柳五狮在迷迷瞪瞪中也不愿放弃自己的权力。
底下使不上劲,就嘴上使劲,狠狠地嘬着陈婉的胸,最后压着她,趴在她身上,吸着她的乳头醉睡过去了。
陈婉觉得好热,又觉得好沉,她梦到自己给一个大石狮子追赶,然后被追上了,那石狮子将前爪压在她的胸前,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不能动弹。
她一会“嘤嘤嘤”一会又“呜呜呜”,哭个不停,可那烦人的石狮子就是不放过她。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啊!可能是上天怜悯她,听到了她的呼救声,陈婉梦到柳四蛟一身月白书生服,却背着剑,“刷刷”几下,就将石狮子打得屁滚尿流,挪开了爪子。
他冷着脸,可陈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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