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红烧五花肉,酱油加多的黑菜脯蛋,一大盘炒芥菜苗,放了点排骨和很多海带贡丸的萝卜汤。
柳姨说猪肉就是要吃肥一点,有油才好吃,可是我吃两块就觉得腻了。
黑菜脯蛋对吃惯重咸的我来说则是特别下饭。
青菜的话,因为柳姨会盯每个人的碗,得随时夹一点省得她碎碎唸。
热汤对于只有老旧电风扇相伴的夏季夜晚就非常恼人了,只挑料吃也会惹来一声唠叨。
「嘿,舀点汤啦,哪有人只吃料」才刚说,坐我对面的阿明就中奖。
「小惠妳怎么都不吃肉?来来,这块夹去。
啊?不敢吃肥肉?那妳肥的那层夹开,夹给妳阿财学长」小惠面带苦色地用筷子剥开肥瘦分明的五花肉,我将扒去大半碗饭的碗凑过去,她便怯生生地把肥肉夹进我碗裡。
说实话我已经很腻,何况还是纯肥的这一层。
可是柳姨手伸下去轻摸我的腿,还用指尖刮两下,像在提醒我别漏气。
于是我喝了口温麦茶,和着油腻的肥肉吞下肚,在只有柳姨关注的舞台上表现一番。
餐桌上充满了碗筷声,扒饭声,咀嚼声,啜汤声,还有凌驾其上的碎唸声,以及隐藏其下的安抚声。
柳姨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去哄老清,她喂老清吃饭时也会用哄小孩子的嗓音,同桌几次后大家都习惯了,没有谁会特别注意饭桌一端的奇异光景。
而柳姨偷偷摸我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每次喂老清吃上几口饭、状似开心地给予鼓励后,她就假装擦手或整理衣服,手探下来抚摸我大腿,再抬上去拿起碗筷。
吃着柳姨烧的菜、给她三不五时摸个腿,盘踞胃袋的血液都不安分地灌进鸡巴内。
整顿饭下来,只有一次阿明转身添饭、小惠低头吃菜的时机点,怂恿着我大胆放下碗、伸下去握住柳姨的手,与她亲密地十指交扣。
我那不时蠢动的鸡巴,就在这一刻硬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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