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眼睛也很痛,嘴巴内侧肿起来了,口腔还传出阵阵酸臭味。
黏稠飘臭的微垂巨乳有好几片瘀青,柔软的腹肉也有一片紫色瘀伤。
她想起昨晚给黑屌插屁眼时,黑人总会用力拍打她的奶子和肚皮,特别是下腹部这一带,每次被黑人以拳尖深压时格外有感。
不,现在可不是陶醉的时候。
丽芬摇了摇头,把几乎要烙印在体内的黑屌触感晃出脑外,伸手轻触红肿的私处和肛门,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嘶呜……!」许久末曾被老公调教的阴道,这些年来顶多只吃过普通尺寸的电动按摩棒。
经过昨晚那么强烈又持久的扩张,虽然没有破皮出血,倒也疼得够厉害。
肛门更不用说了。
睡到一半放屁又流粪的脱肛直肠已缩回屁眼内,可是肛门括约肌仍然又刺又麻的难以收缩,只要她一施力,就能感觉到沾染精腥味的直肠咕噜噜地往下滑动,皱褶深厚的紫色大屁眼随时都能翻开鲜红的肠花。
丽芬按住额头换气半分钟,待头没那么晕了,才爬到黑人打呼声最弱的床尾,坐在髒臭的床垫边缘接起电话。
「是……是……我昨晚喝了酒,所以……对……会晚一点到校。
好的,谢谢您……」应付完学校那头,鬆了口气的丽芬忽然睁大双眼,赶紧确认家裡状况。
她拨电话到家裡,理所当然没人接。
确认儿子传来的讯息时,才想起自己昨晚一边被黑人操屄、一边给儿子传了不回家的讯息。
丽芬往干渴的喉咙吞了口黏稠的唾液,眉毛轻轻弯起,转头望向鼾声大作的黑人。
高大强壮的黑色躯体。
旁若无人的低俗睡姿。
末勃起也显得十分粗大的阳具。
浓烈到完全掩盖住粪尿气味的雄臭。
以及……「老……母猪……」丽芬失了神般盯着飘出腥臭味的壮硕黑屌,喃喃着昨夜不断从黑人口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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