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延用力蹬了一脚将薄皇后踹开,转身离去,力士提起瘫在地上的薄皇后和已经吓得半死的直鲁耶兰扔进了轿子里,直鲁耶兰还在不停的喊叫,刚才着实把她吓得不轻,喊叫了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她,一转头看见薄皇后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奉圣公主李娇奴陪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规劝。
「哼,都是你们两个骚蹄子坏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面前告你们肆意妄为,暗藏祸心....」「噌」直鲁耶兰话还没说完,奉圣公主李娇奴抽出挂在壁上的剑指向直鲁耶兰,「再多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直鲁耶兰终究没有经过正经的武学修炼,只是以往跟随打猎学了些射箭的功夫这些年也荒废了,哪里是奉圣公主李娇奴自小习武的对手,知道自己打不过,当下也不敢吭声,坐到一边去了。
奉圣公主李娇奴拉着薄皇后的手轻轻的安抚着,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弃对薄皇后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此时的薄皇后脸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写满了绝望任由奉圣公主李娇奴怎么好意安抚也无济于事。
榆林王帐,呼罗通高坐帐中,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王上,奴婢尽心尽力为王上办事,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她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抄起手边的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皮开肉绽,四周伺候的女人也无人上前说话,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帐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
「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动四肢爬出帐,朝着薄皇后待的帐篷爬去。
呼罗通还没进账,奉圣公主李娇奴已经跪在帐外等候了,见着呼罗通过来,也不敢像往日那般再扑到呼罗通的怀里,只是低着头叫着「爹爹」进了帐,薄皇后挣扎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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