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通过长安度过黄河前往中原抗击奈曼人,哪知梁侯视本王如敌寇,更是让使者带话回来,想通过长安必须先从他的身体上踏过去,如此态度纵是再派人协商也不过是徒费时间罢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军师司徒婧突然向前一步站在了王爷的身旁道「王爷灭了申州黄家,收了陇西郡扩地千里,横扫关西三十六州县,关中之地自然畏之如虎,对关中各州县而言,奈曼人的威胁远在天边,又有黄河、潼关等天险为屏障,而王爷的威胁近在眼前,关西与关中之间可守之地不过一陈仓,王爷只要拿下陈仓一路向东直至潼关都是一路坦途,既然关中各路诸侯对王爷视若敌寇,何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关中诸州县,进可进取中原,退可依仗潼关、函谷关天险守住关中」。
李元景摇了摇头不禁笑出了声,言语之中带着一丝嘲弄「军师向来智计过人,怎么突然说起这般人尽皆知的道理来,关中之地沃野千里,若有机会谁不想取,若是天下大乱,本王自当取之,断不可使这等沃野之地沦落他人之手,只是如今朝廷危急,复巢之下无完卵,若是本王在关中起战事,任奈曼敌寇南下中原劫掠,本王岂不是要被天下人戳嵴梁骨」。
司徒婧没有对王爷的嘲弄有任何回应,一字一句说道「恐怕今日之后,王爷也不用进京勤王了,朝廷都不存在了又谈何救驾」,李元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得一阵骚动,三名头顶插着白羽毛的士兵纵马飞奔,冲到了李元景身前手举着一卷有些残破的绢布,大喘了几口气「王爷,王爷,京城急报,陛下于月前从京城突围欲前往胶东方向,结果半路被奈曼伏兵截杀,皇帝陛下被俘,已在七日前在京城被害」。
听得这消息,李元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王爷,王爷」众人急忙将李元景扶住,「煳涂,煳涂,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空有坚城不守,反而自寻死路」,痛骂了一通,李元景才缓过劲来,他倒不是哀痛李庆延的死,他甚至都没有见过皇帝李庆延几眼,但是京城的突然陷落严重打乱了他的部署,让他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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