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兴致盎然的挺着阳具左右开弓抽插着这两个早已驯服的不能再乖顺的牝奴,很显然这两牝奴已经很久没有被主子这般宠幸过了,兴奋的大声浪叫着,拼命的晃动着身体,像极了发情的母兽,主母凤仙吟身披着红纱上身还穿着锦织的胸衣,端坐在凳子上,张开着大腿,南宫殷丽和玲珑两女头埋在主母的下身侍奉着口活,而王诏麟的姨娘们—锦堂春、山亭燕等女人们则是依旧被脱的光熘熘的,
二三个女奴围着一名姨娘的身体,口舌卖力的舔舐着阴户和乳头,这次王诏麟没有把她们再吊起来,倒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实在是临时搭建的营帐支撑不了十几个女人的重量。
不多会听得里面女人的浪叫声低了,金香玉估摸着是王诏麟性致尽了,果不其然,不消片刻,便有女奴走出营帐道「主子让你进去」,金香玉低着头踏进营帐内,王诏麟呈大字型躺在营帐正中的毯子上,刚刚受过宠幸的玉剑和瑛剑两女正跪趴在身边噘着雪白的臀部舔着主子的阳具,刚被蹂躏过的阴户还沾着些许白色的精液,周遭还传来一阵阵女人们微弱的呻吟声,「叩见主子」
金香玉盈盈拜下,「免了吧,倒是许久末曾召见你,你倒是自己心急的来了,过来吧让本帅瞅一瞅」。
金香玉上前几步拜下,王诏麟挑起金香玉圆润的下巴,在府中养了这么些时日越加珠圆玉润了,搭配上紫蓝色的衬裙和头上的珠钗,颇有几分贵妇的气质,沿着雪白的脖颈下滑摸进胸乳,到底不是像瑛剑等几女那般驯的乖顺的牝奴,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大刺刺的这般探胸取乳还是让金香玉有些羞涩,脸蛋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王诏麟毫不客气的撩起了裙摆,光洁雪白的臀部在纤细腰肢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宽硕了,拍了两巴掌揉捏着白面团般的臀部,「很乖,没有偷偷穿裘裤,改明儿给你这白屁股上盖个章,就再也不用穿了」,这话让金香玉又羞又惧了,盖章就是家族刻印,只有牝奴才会被主人刻上印记,例如王诏麟的母亲和姨娘们就是牝奴身份被盖纹章,奴就是奴,所以哪怕没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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