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抵抗的内劲,将南青曼珠打的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吐在地上,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你证得大道了,难怪锦袍之下什么都不穿,证道之后情欲为体,怕是全身上下连被碰一下都会发情吧」,话刚说完一柄利剑已经指在了她的咽喉,艳剑神情淡漠的看着她「老老实实的回去,你那个宝贝儿子呢」,另一边的霍英娥见南青曼珠落败,根本没有丝毫抵抗的欲望,自觉的背负双手等着僧侣们上前将她押住。
「休伤我娘亲」一个少年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正是徐鼎,突袭向艳剑的背后,原本一直端坐在步撵上的金色锦袍下的女人一只玉臂轻展,身上的金色锦袍如离弦之箭裹在了徐鼎身上将他牢牢缠住,转眼看去这女人全身与艳剑并无二致,只是腰跨间金色的流苏点缀着黑色的宝石完美镶嵌在用玄铁石打造的贞操带,正是女帝。
艳剑抬手一招将锦袍重新披在身上,赤着玉足走到步撵前,看向端坐着的女帝道「你不是说光着身子出来让你感觉很羞耻,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件锦袍脱了嘛」,「那老家伙就是看我们羞涩才想出这种办法来羞辱,若是我们全不在乎,他倒是不会用这种方法了」,女帝近乎赤裸着身体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样神态自然,不过所幸酒楼里的宾客早就能跑的都跑掉了,活着的男人只有八名僧侣和徐鼎了。
八名僧侣将霍英娥和南青曼珠两女封住丹田和穴道,身上衣服也剥的精光,两女宛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和窈窕的身躯被用粗麻绳背对背捆在一起,绳索绕过下身隐秘之处打了个结绑城龟甲状,绳索上还涂了有助于催情的药粉,这是东禅台用来惩罚犯错了的佛尼时必会采取的措施,在被封住丹田和穴位后,手无缚鸡之力的佛尼们本就敏感不堪的身体只有轻微的扭动就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阵阵摩擦感,下身定然是泛滥不堪药粉则随着这些液体渗进身体里,活脱脱被折磨成一头发情的母兽。
用黑布将两女眼睛蒙上戴上了衔环,用一口早已准备好的红木箱子凿开了两个洞以供两女呼吸,八名僧侣围着红木箱子盘腿打坐运转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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