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木窗花边上订着隔热膜,再上面紧挨着瓦沿有一根细铁丝,上面挂着几根玉米,几十串干辣椒。
沉塘这片儿的地方常年都是这样,干燥冷冽,一年里头刮风沙的时候比下雨的时候都要多得多。
这所学校属实算是奇怪,整个面貌说是地坑院不像,说是窑洞也不行,就是一个斜坡被挖平了半腰,罗列整修出来的。
一块大木板被高高的挂起,上面年代久远「沉塘小学」的几个大字稀稀疏疏干裂躺了很久。
只有少数村民还记得这是谁亲自提笔写的。
说起这韩唐女娃娃,韩唐老师是外地人士,小时候读书认字成绩优良,父亲又是党内干事,所以在家庭文化熏陶下早早的就考上了师范中专,然后响应毛主席知青下山的号召来到了沉塘。
韩唐老师年轻俊俏,再加上一股子好像与生俱来书香门第的气质,这自然与农村里的粗糙俗气格格不入。
好在韩唐适应性强,平时除了生活必备也少有跟乡亲们说话搭讪,这几年倒也是在沉塘过的安稳,乡亲村民们对之也是尊敬的打紧,不多干扰。
一阵子风沙吹过,差点打动了风铃,韩唐老师身着粗布衣衫,打响门头上的风铃。
此时太阳已经高升,光辉照耀大地,沉塘村里24个娃娃都在这里。
学校教室说不清的简陋:两桌子两椅子,一块小黑板,为数不多的粉笔,以及一本书和一条脏兮兮的用来擦黑板的毛巾。
「下面一起跟着我用普通话读一遍好不好?」「好……」「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成熟性感的声线透出风铃,透出垂柳干枝,透出光芒大地,被风带出去了东方几里地。
铁柱放下挖铲,坐在地边边上,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再从脖子上套住的红绳烟袋里捏一小撮烟叶子,放在纸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对折,卷起来,最后擦亮洋火点燃,舒舒服服的吸上一口。
「娃,你今天又来了?」铁柱把洋火放好揣进口袋,问杏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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