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目光寒冷,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以心华的性格,希望别人帮她做事都会称呼对方,然后在句子的后面加上「谢谢」两个字,但是现在没有。
我说了一声「好」,就要出去拿她的发卡和丝袜,她欲言又止地「嗯」了一声,我问她「怎么了」,她用不耐烦的语气说「没有,快去」我觉得是刚才欺负她了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昨晚跟同学聊天聊的很晚,不想打扰到她,所以她昨天并没有跟我一起睡,而是睡她自己的房间。
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起的那么晚的原因。
说是心华自己的房间,其实是我父母的房间,我家只有两个房间,这几天父亲要出去外省,母亲要回老家(我的老家跟母亲的娘家在同一个镇子),所以心华就可以睡我父母的房间,不然都是跟她一起睡,有的时候明明自己已经被榨干了,却还是忍不住再来一发,这样做的话往往第二天我会浑身无力。
她骨子里并不是坏女孩,只是我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经常冒着第二天下不来床的风险跟她来两发,她很温柔,也基本不会拒绝我,有的时候出于关心提醒我,我精虫上脑也不会管她的忠告,她也就放过我,尽情享受。
不过,心华来生理期的时候,我无论多想做绝对不会碰她,还会反过来照顾她,给她去买卫生巾。
她刚才用「我的房间」而不是用「另一个房间」也是我觉得奇怪的点。
我去她的房间拿来了发卡和黑丝袜。
她的发卡是黑色的,中间有几条绿色的条纹装饰,跟她的头发很搭配,而丝袜只是普通的过膝黑色丝袜。
心华麻利地带上了发卡,穿上了丝袜。
「给我躺下」她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身子向前倾,准备上床。
「没叫你上床。
贱奴没有上主人床的资格。
「心华用手挡着我,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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