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惨叫中高潮着昏死过去,随后又在剧痛的鞭打下再次醒来。
随后在晚间如同一头母马一样被绑在架子上的她,只能呻吟着感受男人的阳物一次又一次保持着如时钟般准确的节奏,不停送入她的体内,在她的蜜穴内灌入滚热的浓精,最后再用假阳具堵死瑕光的下体,让她忍受着被灌得半满的子宫中黏糊糊的感觉度过漫长的一夜。
等到太阳升起时,半梦半醒的她便又听到了皮鞋落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这意味着她在淫欲中度过的第二天就要开始了···是日夜不停的奸淫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混沌不堪,让那个男人与自己的记忆中叔叔的面容逐渐重叠?还是残酷暴力的调教逐渐地将秽物从瑕光的身体中派出,让自己回想起了童年的往事?瑕光不知道,但她记得很清楚,在她第一次对着这个男人喊出「叔叔」时,这个男人脸上一成不变的麻木冷漠表情松动了。
但随后而来的便是更加可怕的凌虐,是几乎要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变为玛恩纳肉棒形状的奸淫···不过,现在她至少不会被天天被捆在冰冷昏暗的小房间中,而有在公馆里走动的权力了。
尽管她的身上还是必须戴着镣铐和拘束具,屁穴与小穴中被两根可怖的假阳具塞满,小腹上闪亮的临光家族淫纹,让她每走出一步都必须努力克制自己,防止因高潮的快感跪倒在地板上···但她也感觉,自己正慢慢地找回自己,让原先如梦似幻般的破碎生活,变得越来越真实。
也许之前的只是套娃般的几层梦境?或者之前的只是一连串如噩梦般可怕的现实?当她透过公馆的玻璃窗和铁栅栏凝望着初升朝阳下的黑森林时,玻璃窗上那个秀美而又淫荡不堪的花季少女,也在回望着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回答自己,亦或者唯独自己不能回答自己。
于是瑕光开始在调教的间隙看书、翻报纸、查资料,当然最快的方法,还是询问那个每天都在他的身体上持之以恒地用单调乏味的节奏耕耘的「叔叔」。
最后,她不得不开始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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