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肩甲上,竟让她惨叫一声倒摔出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胜者屹立而败者倒地,惊得所有女奴目瞪口呆,哪怕是外行人的她们也看得出,如果希蒂那一腿不是踹在那个女奴的肩甲而是别处,恐怕已经留下十几个血洞了——长筒钉靴镶在靴底的尖钉是可以当武器的。
马厩内鸦雀无声,尽管娇躯赤裸又双手被缚还背着一张椅子,希蒂此刻却宛如女王一般昂然挺立。
她环视四周一遍,所有被她的目光扫过的女奴无不低下螓首,曲线曼妙的身体纷纷颤若寒蝉。
「答应我,别找死,好吗?」话完,希蒂重新坐到稻草堆上,这时女奴们才松了口气,心中涌出一种逃过一劫的幸运感。
又过了十几分钟,男孩们终于出来了。
他们换上了一套紧贴身体的木制护甲,腰间佩带着木剑,还拎着一根枪头由圆形沙包代端的骑枪。
希蒂一看便知道呆会他们要骑着女奴作骑士的马上战斗训练,因为她对那套木制护甲并不陌生,小时候在武技训练中没少穿这套东西。
「我的母马被打伤了,谁干的?」一个小男孩指着先前被希蒂踢倒的红发女奴尖叫起来,她左肩甲上那一堆凹洞清晰可见。
红发女奴哀怜的看着自己的骑手,抬起一条腿指向希蒂:「主人,她用钉子靴踢我,呜呜呜……」希蒂也不反驳,摆出性奴的问候礼姿势后道:「禀报主人,贱奴踢了她一脚,是她先动手想打贱奴,贱奴才自卫的」「琪蒂姐姐,你果然是个强大的女战士……」西蒙以赞赏的语气说道,只不过座骑被打的那个小男孩并不买账:「晚点再说这事,她打伤了我的座骑,今天的母马课我骑什么?」「建议你去找老师吧,也许他会安排一个战奴让你骑的」西蒙说着拽起链子,将希蒂牵出马厩。
其他小男孩也纷纷带上自己的母马座骑重新步入马场。
之后的训练贫乏可陈,男孩们让自己和胯下的座骑花了点时间,熟悉在这种骑乘状态下挥剑和挺枪揣刺后,
-->>(第8/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