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脚蹈地胡乱挣扎,可肢体残缺的她终究敌不过四肢健全的犬舍管理员——何况犬舍管理员也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战奴,她最后还是被锁进了断台头,只不过是以仰躺的奇怪姿势锁了进去。
神奴见状便上前用捧在手中的《赎罪圣典》对着黑发母狗的额头一拍,念诵起对母狗的临终祷告文,这下子黑发母狗的挣扎更加激烈了,没了前臂的胳膊一下接一下的敲击锁住自己的木枷,其力度之强,制造的声响之大,彷佛下一击就可以破坏木枷,然而木枷纹丝不动,反而把她胳膊截肢处的皮肤敲得鲜血淋淋。
随着神奴念完祷告文,神情无比紧张的小家生奴在犬舍管理员的催促下抡起锤子,敲断断头台上的楔子,闸刀重重落下,割开母狗的粉颈,一颗美丽的头颅咚的一声掉进排水凹槽,而失去头颅的身躯则仰躺在地上抽搐起来,把两颗巨乳甩得大号白色果冻般颤抖不已,嫣红的血水从断颈中哗哗喷出,将高台的地板染出一片血泊。
随后神奴收走头颅,女调教师回宿舍睡觉,小家生奴和犬舍管理员拖尸离场,而欧文牵着克莉丝蒂走出犬舍,路上一人一犬没有半点交流,但克莉丝蒂知道欧文想说什么的话,而欧文知道克莉丝蒂知道她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回到了副院长的宿舍别墅,欧文直接上床躺倒,既没把克莉丝蒂关进地牢,也没把她拴在调教室,而她却自觉地蜷缩在欧文睡觉的大床边,宛如一条守卫主人的母狗,她已经明白此时此刻对自己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乖乖听从欧文安排和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驯奴学院的调教生活日复一日,希蒂也终于收集齐她所需要的越狱工具,在这天下午的课程全部结束,吃过了晚饭,洗完澡后,被战奴押回到监狱休息。
她躺在自己的石床上盖着毯子,闭目养神以静待夜幕的降临。
当弦月从东边的天空慢慢往最高处升起时,拥有闪光冠军名号的前女骑士忽然睁开眸子,轻轻地翻了个身,朝着这座全景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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