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亮晶晶的,毛茸茸的根部也积累了不少白浊的唾液。
当她用有力的舌尖不断击打敏感的马眼,右手紧握着湿滑的棒身上下撸动时,我像头待宰的猪般嚎叫着,抱紧柔顺的头,狠狠地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模样,但我想一定是丑陋的。
许久以后谈起此事,她告诉我彼时的我像个癫痫病人,胯部一抽一抽,阴茎就像注射器,将腥浓的药水有力地注入她的喉咙。
她耐心等待我发泄完,温暖娇嫩的喉咙还在抚摸我的龟头。
好一阵我长舒口气一头倒在床上,她还「滋滋」地吞吸了几下才吐出我的命根。
我没听到她吐东西的声音,忍不住支起半个身子,见她竟已神色如常地拿来抽纸要给我清理。
我说,「你没吐吗?」她愣了愣,一抹动人的红云在脸颊浮现,没回答我,自顾开始给我擦拭湿漉的棒身。
我也不是傻子,一股并不陌生但却让我说不上来的冲动涌上心头,顾不得红唇中还残余着我的子子孙孙,一把抱住她吻到了墙上。
她推搡我,「没、没刷」确实有股腥味,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东西。
裹着她的小舌猛吸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提前终止。
她看了看我,然后「噗嗤」一笑,递来她的水瓶,我「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吐在她又给我挪来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我不由问她,「这玩意你是怎么咽下去的?」她颊上的红云更迷人了,没回答我。
以后的我,才知晓,这种问题,不要问。
因为答案早就隐藏在细节中,只是人悟性太低。
我穿裤子时,她拿起我喝过的水瓶,当然这水瓶本来就是她的,喝了两口,却没吐出来。
我的心情很古怪,心跳异于往常地加快。
穿戴整齐,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柳腰。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远赴末知的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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