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重新坐了上来,雪白丰满的肉体在我眼前晃动,像被剥干净跳动的羔羊。
同时俯下身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舔吮。
我觉得这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我以为母亲停职的两个月将在瑜伽社的蒸蒸日上中圆满结束,但没想到每个早晨看到她警服笔挺的日子提前了一个月到来。
十二月底,元旦前夕。
晚上八点左右,隔壁书房里忽然传来动静,母亲说有事,就出门了。
关于此夜,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常常后悔,后悔我没有出门,没有看清母亲到底穿的什么衣服。
当晚十二点,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已关机。
带着沉重和怀疑的心情睡去,第二天,又打了几通,还是关机。
中午两点,母亲才发条短信过来,而不是打电话。
说昨天弄得晚,就在朋友家睡了,今天不知啥时候能回来,如果太晚,就要我自己解决晚餐。
我说今天是元旦哎,母子俩不该好好吃一顿么?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笑说没办法,确实忙,过后补偿我。
我说到底发生了啥事。
她说没什么事,就是之前那个朋友,忽然又出了点状况,要她紧急帮下忙。
虽然这一切看起来疑点重重,但对此我除了说「嗯」,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晚母亲八点回来,穿着警服,告诉我,她恢复职位了。
我先是说「嗯」,然后才露出惊讶,问她怎么忽然就恢复了。
她说上头看她这一个月表现还可以,没什么大问题,考虑到她确实也是情有可原,于是就决定提前给她恢复。
我说怕不是因为瑜伽社的事吧。
她顿了顿,说可能吧,也许上头觉得一个刑警队长开瑜伽社影响不好,就干脆提前喊她回去。
我说那也挺好,但以后瑜伽社怎么办。
她说看着办呗,反正有我沈姨在运营,也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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