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姨,你水好多」「啊,轻、轻点」她的声音很喘。
我受不了她这娇怯样,扛起一条黑丝大腿往屄洞里狠狠凿去。
于是窗户被她摇得震天响,在这种十万火急时候我还有闲心想假如玻璃破了怎么办,继而想到赔钱,继而想到一个玻璃的钱又能难倒我这位姨吗?不到两分钟,我姨那条腿就软得厉害,独木难支,我将她放到床上,看了眼湿淋淋的老二,只觉无比震惊,这家伙从末这么红过,上一次有这种程度,应该是猥亵母亲那晚,但也太过遥远,记忆与感觉已经模煳。
伏到她身上,狗交式又肏了一会儿,我说,能换那套白色韩版连衣裙不。
是的,下午第一
次试的那套。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子湿得厉害。
几分钟后,我飞速地挺着胯部,身上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就上下耸动。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不戴套没事么?」随着我的动作停下,她的屁股还惯性似的研磨了几下,然后说,「今天安全期」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说,「那待会继续射你里面?」两只雪白的柔荑撑在我肚子上,气喘吁吁,「你想让姨给你生一个?」「不安全期么?」「安全期就不会中招了?」豆大的汗珠滴在我的身上,溅起无数的小水花。
「那你又说……」「你还来不来?」她白我一眼,于是就翻起了白眼,纤细的身子又晃动起来。
这么搞了几分钟,全身发热,「平常多这么搞,我腿保管恢复得快」「要、要来了,」她说。
我没有忍着,跟她一起去了。
最后的间隙,我隐隐感到有一团什么软肉抵着我,准确说是龟头,于是喷发的精液没有回淌到棒身上,而是一咕噜地都不见了。
身上的白羊暖洋洋的,我没有着急拔出,而是与我姨紧紧相拥。
滚烫的下巴磕在我肩上,于是热汗和热泪都落在肩膀上。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书房的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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